宁王在人家周家的时候对陆曼笙又搂又抱又维护,明显就是要把人宠上天的节奏啊!这会子还特意跑过来看人家睡着,这姿态分明就是早晚要把人接到宁王府的节奏,这会子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给陆曼笙罪受,这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刑部大牢,即便是京城的天王老子看到你老人家对陆曼笙那个亲热劲,怕是也不敢得罪她吧
“钱近。”
“下官在。”
“曼笙在办案期间的尸检,是谁教的”
“下官不知。”
“刑部无人教她”
“回王爷,并没有,当时陆姑娘出手的时候,下官也是吓了一跳。”
“她表现如何”
“令人震惊。”
“是啊!挺震惊的。”突然发现了她身上的另外一个不同点,的确是令人想要一一挖掘,她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语毕,宁王不再开口,钱大人自然也不会自找麻烦。
没一会,陆曼笙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包子,一个递给钱大人,一个递给宁王。
“谢陆姑娘。”
“就只有这个了”
“还有馒头,你要吗”陆曼笙直直的盯着宁王问。
然而,宁王却忽然笑了,“凶婆娘。”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钱大人一听,浑身一震,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果然啊!宁王不管是小意还是发脾气,都是那么让人受不了。
陆曼笙亦是一愣,对于婆娘这两个字也消化不了。
“小姐,人带到了。”
“嗯,同钱大人一同去衙门吧!”
“是。”
既然是要审问犯人,那么必须要升堂。
刑部击鼓升堂,自然是引起一片百姓的关注。
简单的形式以后,前两日一同来到刑部的两名乔家别院的其中一名被带了上来。
“乔洋,你可知罪”
“小人不知所犯何罪,小人”
啪
醒目一拍,钱大人看着跪在地上的乔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嘴硬,真是不知所谓,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不到一会,几个衙役就拿出了几块玉佩,放在离乔洋有一米多远的地方。
“你告诉本王,这几块分别是什么玉,上面都有什么花纹。”
“这这”支支吾吾半天,乔洋还是没说出话来。
“真是大胆刁民,连玉的种类你都分不出,居然还说陆曼卿所佩戴的是上好的羊脂玉,还说玉佩上面刻了梅花图案女子和陌生男子之间行走的距离一般是一米以上,陆曼卿是闺阁女子,从小就有教养嬷嬷教礼仪,自然不会越距,相隔一米,你如何会注意到她的腰间的玉佩刻着梅花图案”
玉原本就是一种颜色,上面的突然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是什么图案。
“大人,我也是听小厮说的,当时小厮带她看院子的时候,或许无意之间离得近了一些,所以”
“听小厮说的嗬你家小厮还真是用心,家里有来看房子的客人了,居然还会将人家的衣裳颜色,荷包玉佩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当本官傻吗”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啊!”
“杀周俪的是你,栽赃给陆曼卿的也是你!”
“不是,小的没有”
“乔洋,你可知道杀害官家女子,栽赃陷害尚书千金是一个什么罪,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
“不,小的没有,不是小的”
钱大人越是发难,那乔洋的脸色就越发大白,瑟瑟发抖,最后冷汗直往地上滴。
“来人,把乔洋关进大牢,三日以后斩首示众。”
“不,不,不是小的,大人饶命,饶命啊!这些事情都不是小的做的,有人威胁小的,让小的这么做的,他说如果我不按照他数学的做,他就杀了我全家,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大人,我不是故意要陷害陆大小姐的,请大人明察。”
乔洋这话一出,钱大人嘴角划过一丝微笑,果然这事不简单,陆姑娘猜对了。
陆曼卿既然和周俪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那么玉佩是如何在别人手中的这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陆曼卿不小心自己弄掉刚好被周俪捡到,二是有人事先拿了她的玉佩,等周俪死了以后再放在她手中以此来陷害陆曼卿。
若是如此的话,那么第一种可能就不太成立,一是陆曼卿是一个极其小心谨慎的人,身为闺阁女子,贴身之物绝对不会掉落,若是被有心人捡到会坏了名声,二是她时常系玉佩的方式想要玉佩掉落实在有些难,为此陆曼笙还做过几次实验都没有成功,所以第二种的可能性最大,那就是陆曼卿的玉佩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