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见她这么好说话,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拿起手中的芍药别在了他的右耳上方。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时司长头戴鲜花的样子,总之言卿已经笑弯了腰,笑出了眼泪。
“好看吗?”时霆淡定的问。
“好看,太好看了,哈哈。”言卿不厚道的捂着肚子,如果有相机的话,她一定要拍下来存证。
言卿笑过之后,这才想起两人是平局,于是问道:“你的赌注是什么?”
“我的赌注嘛。”时霆煞有介事的思考了一番,又冲着她勾勾手,“过来。”
言卿来到他面前,眨了眨眼,“嗯?”
他覆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磁性的嗓音带着一种蛊惑的腔调,直说得言卿的脸色由粉转红,连耳根子都染了可疑的红色。
“时行之。”她跺了跺脚,瞪着他,“你你这算是哪门子赌注啊。”
时霆淡定自若的指了指自己耳朵上戴着的芍药,“我觉得言小姐并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对吧?”
言卿顿时有些懊恼,伸出手要来抢那朵芍药,“我不给你戴了,不给你戴了行不行?”
他向左轻轻一闪就避开了她的手,右手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往怀里一带。
“不行!”某人拒绝的十分干脆,抬手摘下那朵花别在了她的发髻上,同时凑上去深深的嗅了嗅,意味深长的说道:“晚上期待夫人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