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似曾相识,这次蒲察秋草比刚刚要自然得多,缓缓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也许是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现状,选择了破罐子破摔,但这都不重要了。
宋青书伸手过去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蒲察秋草身子一颤,却并没有拒绝,他的手滑过她满满胶原蛋白的青春脸蛋儿,滑过那修长柔-嫩的脖子,接着落到了她衣襟之上。
既然放弃了成全她的想法,宋青书自然也不再纠结,今天折腾一半天,如今是该好好休息了。
当男人的手指触及她身上肌肤之时,蒲察秋草浑身一紧,肌肤表面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刚刚已经被他又何必再坚持于是就低着头默认对方的所作所为。
如今知晓了事情原委,宋青书自然不会像刚才那般生气,开始施展手段情-挑少女,蒲察秋草哪经过这种阵仗,很快就眼神迷离,身子也放开了戒备,变得越来越软
故地重临此刻的心情与刚才截然不同,看着少女一张一翕的水润红唇,宋青书忽然有些鄙视自己,因为一想到少女心中想着未婚夫,却不得不在自己身下低吟浅唱,这种感觉爽爆了有没有?
真有一种当大反派的潜质啊!
第二天一早,宋青书便悄然离去,他虽然有些心软,但并非无原则的烂好人,不可能每个有关系的女人都能给她们名分,以如今“唐括辩”的身份,实在不宜与蒲察家族牵扯到一起,这次放蒲察父子一马已经给足了筹码,剩下唯一能保证的就是暗中照拂她罢了。
待男人离去过后,被窝里的蒲察秋草缓缓睁开了眼睛,虽然被折腾一晚很累,但对于一个少女来说,在这种情况又如何能睡得着?只不过之前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男人,所以故意装睡罢了。
“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那么熟悉,好像梦中那人一样?”蒲察秋草喃喃自语,宋青书的移魂大-法并非万能,虽然消除了全真教那晚的记忆,但是她经常还是会梦到其中一些片段,每一个画面都让她面红耳赤,浑身酥软。
一直以来这件事都困扰着她,毕竟一个姑娘家时不时做那种梦,实在有些丢人,虽然没法向别人述说有些苦恼,但她也明白那只是虚幻罢了,可昨晚那种感觉和之前梦中的感觉似乎一模一样
“好像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回想到昨晚的种种,少女急忙伸手去摸脸蛋儿,发现早已滚烫无比,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痴了。
且说宋青书出了大门,正打算回一趟元帅府,结果早有个太监等在外面,见他出来急忙一脸谄媚地跑了过来:“元帅大人,皇上请你立刻到皇宫见他。”
宋青书老脸一热,心想自己在太师府留宿的事情果然被歌璧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歌璧明明并非他的妻子,但她身上就是有一种家的味道,让他有一种偷腥被家中妻子抓到的感觉。
“公公在这儿等了多久了?”宋青书尴尬地问道。
“奴才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了。”那太监脸色露出一脸暧昧之色。
宋青书暗骂一声,心想你个死太监都被割了还对男-女之事这么八卦,小心我派人再阉你一次:“你为什么不派人通知我呢?”
那太监对着皇宫方向拱了拱手:“皇上特意吩咐过,不要提前吵到元帅,要让元帅休息够了自己出来。奴才在皇宫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皇上对臣子这般恩宠的,元帅是独一个啊”
自动忽略掉太监滔滔不绝的马屁,宋青书心中却是温暖无比,歌璧明明有些吃醋,却又体贴自己长途奔波刚来到大兴府,担心派人来打扰到自己休息,所以还故意嘱咐手下别提前打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次宋青书没有再坐马车,而是为了节约时间骑马直接往皇宫奔去,金国这边并非每天都要开朝会,得知“皇上”此时正在御书房中批阅奏折,他一路畅通无阻往那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