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合十，手机夹在中间，认真拜了拜。</p>

这才极其有仪式感地按开了屏幕。</p>

方璐眯着眼，手在</p>

.</p>

屏幕上滑动着。</p>

越看嘴角越垂……</p>

越看脸色越凝重……</p>

季文渊睡得不沉。</p>

他闭着眼摸了摸身侧，空荡荡，冰冰凉凉。</p>

他皱着眉坐起身，按开床头灯，屋里只有他一个人。</p>

烦躁地走下床，他挨间屋子找，终于在书房里发现了女人。</p>

她小小一只，蜷在沙发里，手里捧着个手机。</p>

听见他进来，慌张抬头，然后快速别过脸，抹了抹眼睛。</p>

季文渊蹙眉走到她面前，「半夜不睡觉，跑这里做什么？」</p>

「没……没事。」</p>

方璐垂眸不看他。</p>

季文渊看着她，半晌他就着她坐着的姿势，直接抱起她。</p>

他转身坐进沙发，把她抱坐在自己腿上。</p>

没再问她，季文渊直接从她手里抽走手机，看她浏览的内容。</p>

翻了几页，手机扔给她，懒懒道：「把人家兔子扎死了？」</p>

「不是我扎死的！」方璐破口而出，「是被人毒死的！」</p>

瞪着季文渊的漂亮眸子，倔强地蒙上一层水雾。</p>

季文渊搂着她的腰，淡淡道：「那你哭什么？」</p>

方璐撇撇嘴，声音十分委屈，「他们骂我！」</p>

季文渊轻笑，「他们不是还夸你漂亮。」</p>

「他们那是骂我花瓶！」</p>

季文渊把龇牙的小老虎按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说吧，我给你评评理。」</p>

方璐被他宽大的怀抱包裹住，莫名有了安全感。</p>

明知道他不是个聊天的好人选，但她心里实在憋得慌。</p>

最后还是突突突地说了出来，还翻出鉴定报告，给他看。</p>

季文渊捋顺着她没什么条理的话。</p>

半晌忽然冒出来一句，「今天那两个流氓是奔你去的？」</p>

「你以为呢？」方璐不情不愿道：「要不是我惹来的，我才不管姑姑家的惹祸精呢。」</p>

季文渊脸色倏地阴沉，他一手扭住方璐的脸蛋。</p>

「哎哎哎！」方璐掰着他的手指头，好不容易救出来自己的脸，「我又怎么惹你了！」</p>

「嘴不会说话吗？流氓要是跟着你呢！」</p>

季文渊声音冷得吓人。</p>

方璐揉了揉脸，「我有毛球保护，再说我跑得很快！」</p>

季文渊被傻子气得头疼。</p>

他厉色道：「最近不许出门。」</p>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方璐低头嘟哝一句。</p>

她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p>

季文渊不客气地把她压在沙发上，上下其手。</p>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p>

方璐张嘴狠狠地咬在他的肩膀上。</p>

季文渊闷哼一声，坐起身眼里冒火。</p>

盯着她许久，他才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摔门而出。</p>

见他离开，方璐放松地塌下身体。</p>

怎么每天最后都要走到这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