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算什么？</p>

上过床的朋友？</p>

……</p>

方璐回到公寓。</p>

推开门，客厅里赫然坐着一尊瘟神。</p>

陆雅琴见方璐回来，快步走到她身边，“璐璐，打你手机怎么不接！”</p>

“静音了，我没听到。”</p>

她走进客厅，瞥了季文渊一眼，“进屋说。”</p>

季文渊脸色又冷又苍白，不说话，也不动。</p>

陆雅琴推了推女儿，“璐璐，你们在这儿聊吧，我跟你爸进屋里。”</p>

说着，就拉着板着脸的方广平进了房间。</p>

客厅只剩下两个人。</p>

方璐坐到季文渊对面，“你伤还没好，怎么到处跑？”</p>

季文渊声音带着警告，“谁允许你搬出来的。”</p>

方璐冷哼一声，跑去房间，拿出抽屉里的房产证。</p>

甩在季文渊面前的茶几上。</p>

“房子还你，拿走！过户手续随时可以办，离婚手续什么时候办？”</p>

季文渊目光凌厉，恨不得穿透她。</p>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你搬到孟景明的房子里住，你当我是什么！”</p>

“前夫。”</p>

话一出口。</p>

空气突然凝滞。</p>

季文渊像个大冰块，给房间制冷。</p>

两人陷入无尽的僵持。</p>

谁也不肯先开口。</p>

一直到孟景明再次敲响公寓门。</p>

他的到来，让本就尴尬的气氛，更加莫名。</p>

方璐打开门，问道：“景明，你怎么又回来了？”</p>

“买的被罩，你忘了拿上来。顺便给你带了份宵夜，晚上那家店看你也不爱吃。”</p>

方璐有些紧张的笑笑。</p>

她接过被罩袋子，和打包来的蛋糕，偷偷给孟景明使眼色。</p>

他皱眉看她，“璐璐，你眼睛怎么了？”</p>

方璐推他出门，“景明，我准备睡了，你先回去吧，明天再聊。”</p>

说完赶紧关上公寓门。</p>

这让他进屋，又得跟季文渊起冲突。</p>

孟景明一脸疑惑。</p>

这得是困成什么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