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胡话？”</p>

“我说胡话？”</p>

关南没多解释，直接把手机塞进季文渊手里，“你们俩自己看！”</p>

季文渊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p>

方璐也探过头，看着屏幕上。</p>

看了没两眼，就羞恼地涨红了脸，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p>

许久才生硬地挤出两个字，“缺德！”</p>

季文渊在身后圈着方璐，“你先回去。我来解决。”</p>

“我没脸回去！”</p>

方璐鼓着腮帮子，火大地跺了跺脚，“让我知道是谁搞的，我……我……我要告她诽谤！”</p>

季文渊拍着她的背，帮她消气，“你不进去，会让别人以为你心虚。先进去，我一会儿去找你。”</p>

方璐想想也是。</p>

于是“哦——”了一声。</p>

不情不愿地回了内场。</p>

……</p>

会场的桌席上，灯光有些暗，不过还是能看清人。</p>

方璐回来，虽然小心翼翼地走进会场，可还是被人看到了，场子里像塔罗牌倒了一样，响起此起彼伏的“嘘”声。</p>

方璐没理会这些人，依然坐回了老位置。</p>

众人连舞台都不看了，目光全都转到方璐身上，看桃色新闻女主角出丑，比看台上领奖的人有趣多了。</p>

他们的眼神带着挖苦，嘲讽，八卦，在方璐身上来回流转。</p>

方璐浑身不适，可是依然挺直背脊，不表现出一丝畏缩。</p>

她大胆地迎视着众人的目光，坦坦荡荡，理直气壮。</p>

看客们想象中，躲躲闪闪，没脸见人的画面没有出现，反而是这么凌厉的回视。</p>

看客们渐渐觉得无趣，收回视线。</p>

焦点又回到了舞台上。</p>

……</p>

在后场的季文渊，神色如常地把手机塞回关南手里，“去查查是谁锁的门。”</p>

“怎么又是我？”</p>

关南疑惑地指着自己的鼻子。</p>

“季少爷，你这老婆要是追不回来，我是不是天天得给你打工？”</p>

季文渊斜斜地瞥着他，随口丢出一句，“我没钱付工资，你只能算是做公益。”</p>

“……”</p>

关南磨了磨后槽牙。</p>

这种朋友，交了等于丢了半条命。</p>

季文渊看他还不动作，神色不悦，“你没走，不就是留下干活的？还不快去，等着晚会散场？”</p>

“……”</p>

关南无语给了自己一巴掌。</p>

刚才为什么不走！</p>

天天这么会给自己找事。</p>

就该让季文渊丢脸丢到全网！</p>

关南心里抱怨着，可还是拨了公司程序员的电话，让他们查到影视中心的监控视频。</p>

原来方璐和季文渊刚进门不久，就有个健壮的男人跟在他们后面，一直用手机拍，拍了差不多五分钟，才收了手机，接着就用拖把别住了门。</p>

季文渊认出了男人，是卢高诗的一个安保。</p>

还真是胆子大破了天。</p>

连这种黄谣都敢造。</p>

季文渊让关南把完整的监控视频传到了网上，并找到了李代桃僵的配音，那是外网的一条小视频的声音，让人给嫁接到他们那条视频上了。</p>

谣言不攻自破。</p>

当然还是拦不住有心人，只看他想看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