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沈昭慕在书房听见一声响,不由得坐起来,重新穿上拖鞋,拧开门把手,看了眼,浴室的灯亮着,而女人呼痛的声音,提醒他,她醒了,还去浴室作死地洗了个澡。
并且,听这声音,还发生了事故。
沈昭慕扶额,抚了下自己躺下压得有些塌的头发,不由得怀疑自己这么下去,会不会猝死
成为第一个因为娶了媳妇短命的医生。
认命地走到浴室外,他敲了敲门,“池芫。”
“沈昭慕,我疼,我好疼啊”
听见男人的声音,池芫直接哭腔喊他名字,求助。
“那我进来了。”
他有些不大自然地抬手,抵着唇,轻咳了一声,提醒道。
“你快点,我快疼死了”
池芫眼泪都快疼出来了,虽说落地时,她勉力支撑下没有拉扯着胯部,摔个胸着地,但是脚踝却切切实实地一折,扭到了。
她还听到了自己骨头嘎吱一声响。
拉开门,沈昭慕目不斜视,见池芫赤条条的,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盯着她手按着的脚踝部位定了一会。
默默走过去,伸出一只手,递出去,池芫刚要伸手去握。
就见他又收了回去,不禁问号脸盯着他。
男人快速将袖子卷起,抿着唇,似乎有些嫌弃她那满手的泡沫,但还是强忍着,递一只手给她。
沈昭慕“”
他额头青筋微微起来了些,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隐忍憋屈之意,“拿、药、酒。”
一个字一个字的,罕见地有了一些人气。
池芫憋了下笑,声音故作镇定,表情却已经笑得乐不可支,“哦,我不用去医院么”
“我就是医生。”
“你说了你是神经外科的,怎么,神经外科也治跌打扭伤了”
还记得男人白天的话的小女人,格外记仇,直接就拿他的话来怼他。
沈昭慕无语,没有接这话,伸手将自己的裤腰给拽了回来,大步一迈,就出去了。
透过没关上的门的门缝,池芫看见男人颇僵硬地,微不可闻地提了提裤子。
“噗”
这动作放在他身上就很有些反差的可爱和搞笑了。
只是刚笑了一下,池芫就苦着脸,看了眼自己红肿的脚踝。
这下好了,人有失足
呸,不是这么形容的,这叫马有失蹄
呸她是不是没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