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他也不会让两位母亲大人真的出门。
却不料,靳裕雅女士并不领情,没好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是一个丈夫该说的话么”
季修北“”
我真难。
靳裕雅女士继续道,“要我说,这事儿就该怪你明知道兮兮脸皮薄,你还和她在客厅那样有那么急么就不等上楼再那样现在好了,兮兮都不下楼吃饭了,你竟然也不担心。”
季修北“”
我太难了。
终究,还是卞静娴女士看不过眼,开口道,“行了,少说两句吧你。修北都说了,待会儿把饭菜端上去,怎么就不担心了”
“端上去吃,能和在客厅一家人一起吃一样么”靳裕雅女士越说越自责。
却不料,卞静娴女士突然转移了话题,幽幽道,“什么这样那样的这都是必经之事,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就不会那么害羞了。再说了,好像我们看不见就不知道他们亲了似的”
季修北“”
万万没想到,靳裕雅女士的话更加让人猝不及防。
她一改刚才担忧的模样儿,认可的点点头,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啊。”
卞静娴女士“本来就是这个理儿。”
季修北“”
不该下楼吃饭的人是他。
匆匆吃了饭,和两位母亲说了声,季修北就端着早就给晏兮留出来的饭菜上了楼。
站在二楼卧室门口,他敲敲门,等小姑娘来开锁。
然而
“门没锁。”
小姑娘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