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芒煌煌
这一枪锋芒毕露,牢牢的锁定了妖主。
电枪刺落,妖主像是被拖入了某个可怕的精神领域,心头莫名的生出颓废,死亡,自己不论如何躲避,都将被这一枪贯穿的可怕感觉
其他妖族也有同感,当电枪刺落,就像是心神被牢牢掌控。
所有妖族都有一种预感,若妖主挡不住这一枪,他们也将随之死亡,被这一枪穿透神魂
妖主指端,一团漩涡脱手,但瞬间就被电枪刺穿。
同一刻,妖主的指端妖力吞吐,再次精准的洞察了电枪的锋芒,以指端点在枪锋之上
时间仿佛减缓了流速
咔嚓
壁垒破碎,万物陨灭的声响。
妖主的手指炸开,继而是整只手掌,小臂,大臂。
这一枪无坚不摧,可怕的破坏力一直蔓延到妖主肩头,才被一层五色光潮挡住
妖主的手臂又在千百分之一的刹那,重新被混沌浇筑诞生。
“好手段”妖主沉声道。
“朕也想低调些,但实力不允许,奈何”赵淮中的声音一本正经。
那电枪在妖主变招前,自行崩解,而在妖主眉心前方,化出一只穿着黑色靴子的脚。其威势丝毫不弱于刚才的电枪,踢向妖主眉心
妖主眉心五色光环旋动,抵住了这一脚的挑杀
“你上当了”
当妖主全神应对破空而出的足端时,其身后一只拳头穿透虚空打出。
这只拳头,仿佛是整个天地的中心,连众多观战仙魔的意识都在同一刻被这只拳头填满。
砰
妖主被拳锋击中后背,防御自身的妖力溃散,身体踉跄前倾。
那拳头后方,一个伟岸的身形,从虚空里走出,正是墨发披肩的人皇赵淮中
直到他出现前,一直和虚空相合,没有半点征兆和气息外泄。
这就是他身化三界,与天地交感,获得起源权柄带来的能力,与天地,与时空浑融如一,不分彼此。
位面之子了解一下。
更关键的是他从后方走出,那么妖主身前那只破空踢出的脚是谁的
下一刻,那只脚从虚空中露出真容,脚,小腿,大腿没了,仅仅是一条腿。
赵淮中以道力演化的腿,却没人能看穿虚实,连妖主也无法分辨,全力应对,遂被赵淮中一拳从背后打穿防御。
这一拳的力量,让妖主全身炸开,被拳锋击中的位置迅速龟裂,波及全身。
观战的妖族无不大骇。
自从赵淮中现身,招招抢攻,妖主始终在被迫防守。
人皇盖世之威,确是名不虚传
此时那条腿仍在疯狂抢攻妖主,前后左右踢出,狂风暴雨一般。
妖主的身体忽然溃散,化作一团混沌,在虚空中一卷,出现在百丈外,身形聚合分散,消化了赵淮中那一击的杀伤力。
他在百丈外重新化出身形,目光锁定赵淮中:“你的修行天赋确实出人意料,居然又有进境”
赵淮中洒然道:“接下来是不是想说,但我终究不是你的对手。
怎么,你终于打算动用一直隐藏的另一半真身,两者相合,全力出手”
妖主的眼神,有着遽然间的收缩,似乎被赵淮中说中了心里的隐秘。
观战者亦是暗感哗然,听人皇的意思,妖主还有另一半从未在人前展现过的真身
他有两个本尊
妖主眉心正化出一缕光晕,由小变大,出现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妖主。
他是从混沌中蕴育的生命,从诞生那一刻起,就是阴阳两面,如同混沌分化的阴阳二气,化生为两个妖主,两者二而为一,都是主身,相合才是完整的妖主,好似阴阳交融,是为混沌
这是连妖族内部也无人知道的秘密,是妖主最大的底牌。
想不到居然被赵淮中洞察看穿
平素另一个妖主藏在眉心识海,和神魂相合,从不显露。
此刻,这尊妖身从妖主眉心走出,身形化虚,和妖主贴合在一起,两者融为一体,彷如合道。
霎时,妖主气机攀升,似乎进入了另一重天地。
他身上散发出超越了造化的可怕波动
远处的云气殿宇外,老子眉头微皱,和孔圣对视:“人皇来之前,好像还和别人交过手,有伤在身”
孔圣嗯了一声。
姒樱等人齐感吃惊。
ps:求订求票,谢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