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比较简陋,主持仪式的闵子全程木着一张脸,应该很高兴的田氏一众族人大多是一脸便秘表情,观礼的诸侯使节几乎无法掩饰看笑话以及排斥,使得这一场仪式的气氛诡异到了极致。
当然了,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直至后面宴请完毕,好些国家的使节当晚就走,搞得本来心里很堵的田乞一再昂天长叹。
不对,陈国复立,田乞应该改称陈君乞了。
好像又有什么不对以春秋的读音来论,田通陈,只是田氏这一支在齐国这边用“田”这个字行于文字,后面才以田氏留存后世。
陈君乞简直烦透了越来越嚣张的伯噽,又对代表智氏的子贡没提什么要求感到迷惑。
直至子贡提出告辞,着实让田氏,不对,要改称陈氏,反正就是增加了他们的急迫感。
子贡还是选择跟闵子同路,两个人在路上借机聊了不少。
期间,子贡得知留在鲁国的师兄弟过得都不好,并且三桓的当代家主越来越昏聩,着实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在路过鲁国时,子贡听到了一个消息,鲁国内部竟然发生了奴隶暴动事件,真心是有点被惊呆了。
领导奴隶暴动或者说叫起义的人被称为柳下跖,他就是庄子盗跖里面的那位“盗跖”了。
当然,不管盗跖还是柳下跖都不是这位的名字。
叫柳下跖,是他出生在一个叫柳下的地方,而跖其实是“赤足奴隶”的简称。
至于叫盗跖,其实从庄子的描述就能看得出是一种不认可。
根据庄子盗跖的记载,庄子记录盗跖曾率众“休卒于泰山之阳”,另外有一段长文描述,也就是“从卒九千人,横行天下,侵暴诸侯,穴室抠户,驱人牛马,取人妇女,贪得忘亲,不顾父母兄弟,不祭先祖。所过之邑,大国守城,小国入保,万民苦之”来形容无法无天和充满残忍、暴行不断。
子贡就知道一件事情,发生在鲁国的奴隶起义成了烽火燎原的趋势,并且打得鲁国贵族各种嗷嗷叫。
礼仪之邦的鲁国竟然发生了姬周有史以来的第一场大规模奴隶暴动不知道是怎么施行礼仪的。
不过,有周一朝的礼仪本来就吃人,奴隶阶层能忍那么久,其实就挺离谱。
等待子贡回国告知智瑶有奴隶暴动的事情。
智瑶听后露出了谜一般的表情,心想:“说好大泽乡起义是第一次有组织有力度对封建王朝的反抗,难道不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