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有人坐不住了(1 / 2)

皇朝青甲 流连山竹 3558 字 1天前

步青甲抓了青州知府和通判,以及青县县令以及县尉一事。

如风一般,吹向整个青州。

这一夜。

鞭炮响个不停,锣鼓也敲个不止。

青州城内,那更是彻夜不休一般,所有的百姓,在听闻这件事情之后,纷纷涌向州衙门。

手里拎着铜锣,怀里更是揣着鞭炮。

青州两级衙门,已被禁军强制掌控。

禁军把持着州县两级衙门,任何出入的官吏,须得在禁军都头那里报备,否则连衙门都出不去。jujiáy

早已带着步八达回了步家的步青甲,此刻正看着他跪在步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前,接受着步年丰的笞打呢。

“你个畜牲我把步家交给你,你却把我步家全给败尽了,全给败尽了啊。畜牲,好好看看步家的列祖列宗,你对得起步家的列祖列宗吗积蓄了十余代的家业,全被你这个畜牲败尽了,你为什么不死,为什么不死咳咳”步年丰笞打个不停,咒骂个不停。

也许是步年丰生病之因。

手中的荆条,打在步般。

但步八达却是装得疼痛难忍,惨叫嚎哭,“爹,我错了,我错了。爹放过我吧。儿子也是想为我步家争个举人回来,想光耀我步家门楣。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儿子的预判。爹,儿知道错了,爹你放过我吧。”

步四通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步都尉以及步承启扶着打累了的步年丰。

步青甲站在左边最前端,面无表情的看着被步年丰笞打的步八达。

而在步眼。

就这一眼,步青甲看到了怨恨。

有些人。

他们永远不会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及问题所在,他们只会把自己的错,找个自我心安的理由,强加到他人身上。

步八达就是这样的人。

“畜牲,咳咳”步年丰越骂越气,越气越咳。

步青甲向着自己老爹使了使眼色。

步四通立马领会,走近自己老爹,扶着道:“爹,你就别气了,再气下去,身子可吃不消的。这里,就交给我们吧。”

“畜牲,我愧对我步家列祖列宗啊,生了这么一个畜牲,咳咳”步年丰是真气着了,又是猛咳了一阵。

劝说之下,步年丰被扶进内院去了。

步青甲搬来一把椅子,坐下后看着步八达,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二叔,你能不能跟我具体说说,你是怎么把步家的家业败得一点都不剩的吗刚才你也看到了,祖父病重,也正是因为你败尽了步家的产业导致的。你要是还有那么一点孝心,就该明白,拿回步家的产业,才是你最终的选择。”

“哼”步八达见步年丰已是回了内院,直接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步青甲冷哼一声。

这一声冷哼,步青甲到是直接放声笑了,“呵呵。有些人啊,看来是死性不改,不愿回头了。二叔啊,我这是给你机会,而你却是视机会如无物。”

步青甲缓缓起了身,捡起步年丰丢下的荆条。

“步青甲,你早已不是我步家的人了,你有何资格质问我别以为你做了官,我就会怕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到京城去告你,告你不敬长辈,告你忤逆不孝”步般,硬。

步青甲听后,更是呵呵冷笑,“得,你这话说得到也没错。去年,我确实是被祖父给赶出了步家,我也确实没有资格质问步家的任何人。不过,今日我回来后,祖父就已收回了去年说的那句话。现在,我可有资格质问你吗”

“就算你回了步家,如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去京城告你我还要当街告御状”步八达可以不怕自己老爹的打,但却是害怕步青甲的打。

步年丰年老,又有疾病缠身,手上也确实没什么力气,这样的打,他受得起,也必须得受。

可步青甲是个年轻人,这要是一下手,他步八达非得皮开肉绽不可,步八达怕极了。

步青甲掰了掰手中的荆条,摇了摇头,“你要告我随你。不过,你说你要告我忤逆不孝,这个罪名,你可真告不了我。祖父在你败尽了步家的家业之时,就早已经下令,把你踢出了我步家的祖谱。你说,我现在能不能抽你。呵呵”

“不可能,爹绝对不会赶我出步家的,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这是真的”步八达慌了。

此时。

步四通三兄弟回到了正堂。

步都尉胸中怒气一冲,上来就是给步脚,“畜牲你败了我步家的家业,爹早就把你踢出我步家祖谱了。你个苟东西,我步家要是没你,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青甲,打他,狠狠的打他”

吃了一脚的步八达,愣了,也傻了。

他完全没想到。

步丰年会把他赶出步家,更是把他步清除。

“爹,爹,儿知道错了,儿知道错了。给儿一个机会,儿一定改过自新,儿一定重振我步家。爹,爹,求你了,求你别把我赶出步家啊”步八达是真慌了,爬起来,跪向内院,脑袋重重的磕向地面。

被赶出步家,只要不被从祖谱中抹去其名,对于当初的步青甲来说,或许并不重要。

可要是被赶出家族,并且还要从祖谱中抹去名字,对于皇朝当下的所有人而言,却如五雷轰顶一般关系重大。

就如此时的步八达。

祖谱没了他的名字,从今往后,他步八达就不能再姓步。

死后,更是不能埋进步家的祖坟。

不能埋进步家的祖坟,这无异于死后将成为孤魂野鬼,到处游荡,无处安生,并无处投胎。

皇朝人人信奉鬼神,虽未见得,但心中自我认为,天上居住着仙神,地下落坐着阎王鬼差。

步八达同样信奉这些。

步八达重重的磕着头,额头已磕出了血,嘴里喊着求自己老爹别赶他出步家。

而步青甲却是淡然而笑,手中的荆条,也随之扬了起来。

咻的一声,瞬间就响起了惨叫声。

“啊”

惨叫声这才开始。

步青甲手中的荆条,却是没停。

下腹丹田内的内气,也开始往着手上运转而去,随之透掌而出,传到了荆条之上。

啪啪声不停,惨叫声不止。

十余荆条下去,步八达的后背,已是血肉模糊。

有了内气的加持。

这才叫刑。

十余下,那是不能解步青甲的气的。

不过,步青甲也知道,如自己这样抽下去,步八达不死也得残,只得停了下来,把荆条交到自己三叔步都尉的手中,“三叔,你来吧,我打累了。”

步都尉接过荆条,使出吃乃的力气,狠抽步八达。

以前没有机会抽,此时终于是得了机会,步都尉恨不得全身的力气都积蓄在手中的荆条之上。

步都尉抽完,换步承启抽。

到了步四通,他却是摇了摇头。

这一夜。

步家大宅一直响着惨叫声,到是把周边的邻里都给闹得起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得知几兄弟在抽打步家老二后,众邻里纷纷选择无视,回家睡大觉去了。

步八达已被抽得不成人样。

死肯定是死不了,但后背以及屁股上,早已血肉模糊。

夜深之时,步八达被丢进了柴房,让步家的老仆看管。

天蒙蒙亮。

一夜未曾消停的青州城,依然热闹无比。

也不知道谁一大清早的,在东南角离着步家主宅并不远的地方,放起了鞭炮来。

把睡得并不安稳的步青甲一家给闹了起来,更是把步家所有人给闹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夜抽打了步顿后,步丰年的身体,好似比起昨日来,要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