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忍不住,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怎么这么慢你还要多久”
“霍总,事发突然,您要的又急,刚托人找到,我马上送来。”
“你最好十分钟之内。”
“是,霍总。”
战战兢兢地挂断了电话,英卓立马马不停蹄的飞速赶过去。
浴室的第三缸水对林念初也不起作用了,她觉得还是好热。
浑身就像置身在巨大的熔炉里一样,热火疯狂的炙烤着。
“霍司宴,我是不是要死了。”
“我要暴毙而亡了对吗”
林念初伏在沙发上,哭得断断续续的。
哭声更是伤心极了。
他知道,她难受,非常难受。
这东西不是普通的东西,一旦沾染一丁点,若无解药,最后的结果必死无疑。
而方法,只有两个。
一是男女有夫妻之实;
二是解药,可这不能吃一般的解药,必须要吃针对性的特制解药。
“念念乖,我不想你醒来后悔。”
“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再等等,等英卓来了,喝了药就舒服了。”
他摸着林念初的脸,不停地,心疼的安慰着。
林念初却借着这一点温热,拼命把脸颊蹭到他的手上寻求片刻的舒坦。
可这一点,对她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
直接从浴缸站起来,她还穿着衣服,直接湿身抱住了霍司宴。
低头,红润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然后,几乎是霸道的,急切的,毫无章法的吻着。
“念念”霍司宴喘着气推开她。
“霍司宴,呜呜你别推开我好吗”
“我难受。”
霍司宴也难受,心疼的捧着她的脸:“我也难受。”
“乖,听我说,我们再坚持一下好吗”
当林念初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了,她早就承受不住了。
她摇着头,不停的流着泪,哭着开口:“我不行了,我。”
她哭的那么伤心,哭声都是一抽一搭的,小白兔一样柔弱可怜。
尤其是双眸红红的,肿肿的,那副楚楚动人,可怜兮兮的模样瞬间让他的理智崩溃。
再也忍不住,霍司宴捧着她的唇,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